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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07
更新时间:2024-05-31 12:00:31作者:未知
近日,天津大学药物科学与技术学院(简称“药学院”)官网“现任领导”栏目更新信息显示,生物医学专家刘秀云已经出任该学院院长。
天津大学药学院官网截图
公开报道显示,刘秀云,1988年出生,天津大学英才教授,博士生导师,先进医用材料与医疗器械全国重点实验室副主任,神经重症教育部医药基础研究创新中心执行主任,国家重点研发项目首席科学家,入选国家级青年人才计划。
刘秀云系天津大学博士生导师
刘秀云本科硕士毕业于天津大学生物医学工程专业,博士就读于英国剑桥大学临床神经科学专业,先后于美国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及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做博士后研究,后就职于天津大学生物医学工程专业,聚焦麻醉与神经重症方向。
她曾担任美国重症麻醉师协会学术委员会(SOCCA)委员、中国生物医学工程学会理事、传感器分会副主委,中国医学救援协会生命支持技术分会副会长、天津市神经科学学会第六届理事会常务理事、中国神经科学学会麻醉与脑功能分会委员等学术职务。
刘秀云主要聚焦麻醉、神经重症医学与生物医学工程交叉领域的研究工作,含神经重症脑疾病机理、诊断及新型治疗手段的开发和临床应用,麻醉深度及多参数生理指标监测等,旨在解决当前麻醉与重症遇到的工程瓶颈问题,为一线医生提供更精准的个性化治疗手段及策略,改善脑疾病患者的预后。
据天津大学官网介绍,刘秀云在国内首次引入脑脊液动力学评估技术,并联合脑机接口、蛋白组学开发脑积水患者精确诊断与干预技术,将患者的诊断时间从3天缩短到30分钟,使三百多名脑积水患者受益。
刘秀云担任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项目首席科学家 图片来源:天津大学工会官微
此外,刘秀云在2021年担任国家重点研发计划“生物信息融合”项目首席科学家,项目总经费1.75亿元,中央财政经费4094万元,致力于解决国产非侵入神经电生理信号高精度采集与计算芯片关键技术研究及应用,突破我国神经采集与计算芯片“卡脖子技术瓶颈”。
2023年,刘秀云被《麻省理工科技评论》评为亚太区“35岁以下科技创新35人”,以表彰其在神经重症医学与生物医学工程交叉领域所做的创新性研究工作。
天津大学是教育部直属高校,首批全国重点大学、首批国家“985工程”和“211工程”建设高校、“双一流”建设A类高校。该校创办于1895年,原名北洋大学,是中国第一所现代大学。
天津大学药物科学与技术学院于2000年8月成立,2001年正式招生。2014年初,该院入选国家外专局、教育部联合推出的“高校国际化示范学院推进计划”,成为全国首批四所试点学院之一。
延伸阅读:
院长穿Polo衫跳舞出圈后 第一件事是去校宣传部"自首"
5月13日,一位中年大叔穿着皮鞋、西裤、Polo衫,和一群青年学生跳蒙古族舞蹈的视频火了。很快56岁的姜铁红被认了出来,他是中央民族大学舞蹈学院院长,随后网友表示:“就是这位院长,已经在我的朋友圈跳了一天舞了。”
视频火了一周后,中国新闻周刊在中央民族大学舞蹈学院院部见到了姜铁红,他依然穿着视频中那件Polo衫,回忆起几天前的走红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从状态上能看得出姜铁红很疲惫,目光却仍旧炯炯。聊起流量和热搜,他显得迷茫且困惑,一旦聊起舞蹈,他又立刻支棱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到桌上展示一段。
只有左手手腕上智能手表不断跳出的血压警报仿佛在提醒着他:“你火了,稳住”。
(以下来自姜铁红的口述)
大清早去“自首”
那段在抖音上被疯传的视频不是我拍的,是我的同事赵松老师,他比我年轻,玩这些短视频也更溜。
那是5月13日的傍晚,我刚从外面开会回到学院,正赶上审查节目。审查的节目是我们学院为了5月底的一个活动准备的。那个活动除了开会以外,还要呈现一台演出。
演出中就包括大家在视频中看到的这个舞蹈《奔腾》,节目安排就是我要和孩子们一起跳,那自然我也应该和孩子们一起接受节目审查。
理论上,审查节目是一件严肃的事情,我不应该穿着Polo衫、皮鞋、西裤跳舞,这不符合规矩,但是那天正好赶巧了,我一推门正好排到这,学生老师们都喊我上去,我就也没多想。
姜铁红与学生一起跳舞 图/视频截图
然后跳舞的画面就被赵松老师拍下来发到网上了,到那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天晚上搞得挺晚,人也比较疲惫,回家就洗洗睡了。
手机放床边充电,也设置了静音,早上起来我人傻了,铺天盖地的消息和提醒。我照常去学校上班,进了学校发现有学生找我合影,这些学生都不是我们舞蹈学院的,我也不认识,他们告诉我:“姜老师你上热搜了。”
我当时吓坏了,心想这下完蛋了。学校曾经三令五申让我们这些当领导干部的要低调,要时刻维护学校的荣誉,不要在网上瞎嘚瑟,要低调一些,这下坏了。
所以5月14日早上,我办公室都没去就直接去校宣传部“自首”去了。我还记得进门我和宣传部的老师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不是我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热搜了,我就是带着学生跳了个舞。”
我当时真的以为完蛋了,上了“热搜”保准不是好事,倒是校宣传部的老师过来安慰我说没事,他们已经掌握了我这边所有的“犯罪事实”,没有对学校的声誉造成影响,反而是宣传了学校,这样的“热搜”在学校看来是一件好事,我自然也就“被判无罪”了。
“热搜”带来的后果并没有结束。一些好多年不联系的人开始给我打电话、打视频然后表示对我的关心,说看到了我在跳舞,跳得很好,多保重。再然后我就在短视频平台上看到了我和他们的通话视频,别人跟我说这叫“蹭流量”,我也不太懂。
很多人转发我的视频,然后留下很多赞美。有人跟我说,我跳舞之所以火是因为反差,很多人没看到过一个50多岁的胖大叔还可以这样跳舞,这种反差满足了人们的猎奇感,从而实现了播放量的井喷。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我认为就是大家喜欢舞蹈,热爱舞蹈,每个人内心中都有起舞的原始冲动,仅此而已。
别给我爸丢脸
我4岁之前生活在黑龙江,我是朝鲜族,在4岁之前不会说汉语,在家都是说朝鲜话。
因为父亲是舞蹈演员,工作的要求调动到了呼和浩特,我们全家就跟着他一起过去了。母亲是一名普通的工人,所以在家我爸说话就是命令,我只要不服从就会挨揍。
虽然家里有艺术工作的背景,但是小时候我既不喜欢艺术,也不喜欢学习,最喜欢踢球,感觉踢球很帅,很酷,也有意思,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和大院里的孩子们一起踢球。
12岁时有一天,院里小朋友告诉我,马路对面的体育场门口来了一批北京体校的老师招募足球学员,什么人都能报名,但是报名需要学校的介绍信。
我们一大堆孩子就跑到学校去找老师开介绍信,老师很痛快就给开了。我拿着回家就跟我爸说了,我要去北京踢球。
当场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然后我爸抄起我的介绍信就给撕了,“踢什么球,你给我学跳舞去”。还记得为了这个事我哭了好久,还不敢当着我爸面哭,哭也挨揍。
我当时并不明白我爸为什么要我学跳舞,现在回想起来更多的是我爸觉得跳舞可能是个谋生的本事,是个生活的保底。
于是我就这么别别扭扭去了艺校学跳舞,但是并没有放弃踢球,以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跳舞啥也不是。
直到中学时有一天,我踢球回来,被专业老师叫住,我记得很清楚,他对我说:“怎么哪个班小孩去踢球都有你?人家踢完球练功去了,你踢完跟着下一批孩子踢下一场,你爸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所有的孩子都住在大院里,艺校的老师和我父母都认识也熟悉,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给我爸丢脸”这话一出,意味着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我可能会挨更多的揍,第二件事就是我爸的脸可能真的会被我丢掉。
因为不想给我爸丢脸,我开始认真跳舞,那个时候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热爱,更不理解舞蹈的表达是什么。
“不给我爸丢脸,就是我最大的目标。”而证明我舞跳得好,没有给我爸丢脸的唯一方式就是得奖。去赢得更多的奖项,拿下更多的名次,通过这样的方式去把我爸可能丢掉的脸都接住。
艺校毕业后我就和小伙伴们一起进了团,成为了一名舞蹈演员,可以挣钱了。虽然我用实际行动接住了我爸的脸,但我仍然想要逃离那个家,逃离那种我爸当天王老子的环境。
1988年,我有个哥们考学去了北京学跳舞,这再次刺激到了我,想要离开家我就也要考到北京去。第二年我就用专业成绩第一名考进了中央民族大学,阶段性完成了逃离我爸的目标。
病危通知书
到了民大后,我才第一次知道系统性学习舞蹈是怎样的,也开始慢慢理解了,我爸小时候通过揍我,给我打下的底子是多么好。
但是我依然不理解,舞蹈到底是什么。即便是现在回看曾经拿下了如“荷花杯”“孔雀杯”“桃李杯”等大奖的荣誉,我依然不认为那时的我懂跳舞。我更多的是在展示技术,而非艺术。
那时我虽然不懂艺术,但是我还是受到了老师们的呵护,那种感觉特别好,老师真把我们当自己家孩子,没事就在老师家蹭饭,有啥心里话都跟老师说,我一个从呼和浩特到北京的穷小子,在学校里感受到更像是亲情,这种感觉让我很舒服。
这次我在视频里出圈的舞蹈,就是那时候我的老师马跃编的《奔腾》。以蒙古族民间舞蹈动作为基础素材,灵感源于牧民的生活动作,自由奔放展现着草原骑手昂扬奋进的精神面貌。我是从内蒙古来的,展现这种舞蹈有优势也有基础,但更多仍然来自于马跃老师的指导。
我现在还记得马跃老师跟我说:“《奔腾》表现的不只是马的精神,更多的是马背上人的精神。”这种表达其实让我更容易理解《奔腾》的含义。
姜铁红(中)表演舞蹈《奔腾》 图/受访者提供
那段学生生活让我对校园产生了眷恋,毕业后我曾经萌生了去部队文工团的念头,也去试了试,但是感觉受束缚,不如学校里自在,我就又回了学校,成为了一名老师,而学校也接受了我留校的要求,这让我非常感激学校。
1999年的一次汇演,我意外摔伤,半月板受伤,后十字韧带断裂,医生跟我说可能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跳舞了,虽然很难接受这个现实,但是没有了舞台还有讲台,我还算是运气好。
当了老师之后我发现,给学生教舞蹈和自己跳舞是完全两样的事情,很多感性上的情绪上的东西,都很难通过简单的示范来进行指导。
更重要的是,我给学生教跳舞,我真的懂舞蹈吗?
2002年的一天,我突然发高烧了。去医院看病就被医生留下了,说我这是不明原因的感染,但是也不知道是因为啥,就这样反反复复发高烧,也没有找到任何病因,抗生素连吃带打,破坏了我的免疫系统,医院给我开了病危通知书。
那段时间住院发烧,我整天迷迷糊糊的,身体发沉,甚至完全不受控制,在一次打吊瓶的间隙,我穿着病号服走到了病房外的平台上,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死。
就在那个状态下,我把当年上课时候马跃老师教的舞蹈动作从头到尾跳了一遍,没有观众、没有舞台、没有灯光,也没有掌声,我还穿着病房的蓝色拖鞋,后来索性脱了鞋,光脚跳。
大夫、护士都傻了,从来没见过一个下了病危通知书的人有这样的反应,在他们看来这应该就是“回光返照”。
就是这一次“回光返照”,让我感受到舞蹈到底是什么,它是一种利用身体在空间中的表达。在这样的情况下,什么奖、什么比赛、什么荣誉,都不太重要了。
当然,我最后活下来了,烧慢慢退了,我又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上。但是就从这一次生病开始,我添了一个新毛病。
我可能会随时随地跳起来,有的时候在公交站等公交车,听着车流声,我突然就跳起来了;在家包饺子,突然感觉擀饺子皮有一种律动我就跳起来了;下雪了下雨了,我在小区楼下倒垃圾,突然就跳起来了。
姜铁红在雪中起舞 图/视频截图
在外人看来这人疯了,但是我很快乐,因为这就是舞蹈,舞蹈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接受不完美
没有完美的体态,也没有完美的舞蹈。就像没有一个完美的人一样。舞蹈是一种表达,同样一个舞者,同样一个舞台,同样一个观众,都可能接受到不同表达,产生不同的情感。
就像我当年跳《奔腾》和如今再跳《奔腾》一样,《奔腾》还是那个《奔腾》,我还是那个我,但是我要表达的东西则完全不同了,我身后的孩子们和我当年身后的伙伴们也完全不同了。
那个时候我是头马,我内心充满了骄傲,那是一种年轻人的骄傲,那是一种从下等马变上等马的骄傲。而如今我还是头马,我的情绪还是骄傲,但是骄傲的不再是自己的出人头地,而是身后的小马们羽翼渐丰。我的这种表达应该可以通过看我跳舞感受出来,它不是技巧,而是情绪,是戏,是我在说话。
来自不同的生活时代,来自不同的生长家庭,更来自不同的追求艺术的方式和目标,这些东西都不是老师可以左右,可以选择的。
曾经的老师要求学生全面、综合、各方面条件优秀出色,这也同样有时代和历史背景原因,而我现在当老师则不应该再这样要求当下的年轻人。有人老说老师们常说的一句话是“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的学生”,我不认为这句话是对的。
老师不应该总是看到学生身上不足的地方,而是应该发现他们哪怕一丁点的闪光点。在舞蹈上也是如此,我要做的就是发现每个孩子的某一处闪光点,然后把他放大,再放大,再放大,让它成为这个孩子的标志,成为他的特点。
去包容孩子的不完美,并且放大他们的性格,这其实是我这么多年做艺术教育悟出来的道理,不见得对,但是我就是这样做的。
很多学生在不同场合表达他们害怕我,但我觉得更多的是因为我长得可能有点凶,人也五大三粗的,说话有的时候也比较直接,可能显得严厉一些,但仅仅是显得严厉而已。
我爸揍我给我打下了很好的舞蹈基础,但是我并不认为我成为一名父亲后也要如我爸那样,通过揍和强迫来绑架孩子的未来。所以在家我和我儿子的交流从小就是平等的,他管我叫大哥,我也挺高兴,父子本就应该是这样的关系。如果他有一天跟我说他要去踢球,我会举双手支持。
至于短视频,我既然火了,校宣传部也说这样的舆论对学校有好处,又有那么多人喜欢看,没准接下来我还会拍,就不麻烦赵松老师了,我不会就去学,这东西应该没有多难。
5月23日姜铁红开启直播 图/视频截图
其实大家也可以拍自己跳舞,我有的时候也会看,不用太在乎别人怎么评价,更不用在乎专业与否。在学校里舞蹈是个学科,在舞台上舞蹈是个行当,但是在生活中,舞蹈就是娱乐,就是玩,玩就玩得尽兴,不要有思想包袱。
别停下,别控制,想跳就跳吧!